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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八月28

我总是难以形容相遇的美好

我知道有些感情是我们穷极一生和所有语言也无法表达清楚的,
它安于我们内心的一个角落,
与心脏一起跳动不息。
我总是难以形容相遇的美好,
它是一个梦一般的现实。
我热爱你的坦荡和透明,
迷恋你胜于孩子般的单纯,
你像一股洁净清新的风扫荡我内心飞扬的尘土。
你比我每一个恢宏鲜艳的理想还要美好,
还要让人神往。
我总是忍不住想告诉你我很想你,
但每次你总抢先说出口的时候,
我总会窃喜很久。
我还想告诉你 ,
我没以前孤独了,
我想好了,
我要做个合群的人,
一个无所畏惧的人,
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我要打开自己的内心,去迎接你。
我们没吵过一次认真的架,发过一次无理的脾气。
我们不说话的时候也总是笑,
我们赌气的时候还总是牵着手。
我们总是一脸不屑的说着以后我们会情变,误解,分开,
然后各自结婚,生子,老去,
然后又抱了又抱,说我们会永远。
我们还总担心即将到来的漫长的分离,
那时思念的煎熬简直会把人给侵蚀掉。
我相信爱情的真切和美好,但它并不是坚不可摧,
我理智得像个算命先生,斤斤计较的样子像个没出息的小贩,
我想过最好的结局,也算过最坏的结局。
我是个容易让人崩溃的人,如果哪一天你疲惫了想放弃,你一定要告诉我并且原谅自己。
没事的,我总是比想象的还要坚强,
我已经谙熟了命运翻云覆雨的伎俩。
我会快乐起来的,这是你一直希望的。

——摘。

2010八月16

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

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说“I’ll be there”。

2010八月16

其实爱不爱没那么重要

      23岁的时候,你从大学毕业了。第一份工作的薪水是1800 ,做的却不是自己的专业,几个月后你离职了,原因是因为你不会做人。你每个月的钱总是不够花。

        你有一个男朋友,你们读书时就在一起,每天要打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每周一个小时的公交车路程都不觉得远,寒夜里永远有个人跟你说最后那句晚安,生日时永远有个要等到凌晨给你第一份祝福的人。你每个月的那几天肚子疼,他泡个热水袋给你捂肚子,你为了他学做菜,不管做什么菜他都全部吃光光。他手机从来不会调静音和关机。你认识他的所有兄弟朋友,他也认识你所有的朋友。他的银行,QQ的密码你都知道,因为用的是你们两个人的生日。出去时他总是把钱包跟手机放你的包里。你和他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事,经常能聊到凌晨三四点。那时你们已不是刚谈恋爱,却还是像热恋中一样。

         24岁的时候,你换了工作,每个月二千多却花得反而是不够,你的他去了另一座城市,因为想要更好的机遇。你们两地分隔,他开始经常泡酒吧,他天天都有应酬,见惯了灯红酒绿,学会了逢场作戏,每天玩到凌晨才睡,但睡前都记得给你发条短信说晚安。你生气时他会一直打你电话,跟你道歉。直到25 岁的时候,你和他最终还是分手了。

        25岁的时候,你和他最终还是分手了,因为距离,也因为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于是你也学着泡酒吧,和小姐妹在酒吧的角落坐着,看着一桌桌的人玩无聊的游戏,或喝无聊的酒,你觉得无趣,却后来还是会去酒吧。你换了工作,工作量大增,工资却还是没有涨多少,你往返与各个城市间,觉得疲惫却不想停下来。

        26岁的时候,你好似已不会恋爱,你每周与小姐妹一起喝下午茶,周二与朋友一起看电影,经常在外面吃饭,基本上好的餐馆都去过,但却在工作上没多大的收获,老板给你画着饼,你希望着,不过也不希望着,事业很迷茫,生活很单一……去了很多地方,你变得更忙,却不觉得累,你懂得边走边看看沿途的风景。

        27 岁的时候,你想停下来休息一下,你碰到了另一个男孩子。

         27岁的时候,遇见另一个让你觉得温暖的人。你好像恋爱了……但是男孩子有他的纪念日,你不在他的故事里,他对你好像不错,可是却永远不会记得主动跟你说晚安,你们各自,都很忙。他不会接你下班,你给他发短信别指望着能马上回你信息,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后来你知道,原来他有他的纪念日,他有他不能言说的过去。

         他也常泡吧,说是工作应酬。他有很多兄弟,你却大多不认识。他也没来得急见你的那些朋友,他总是不冷不热,让你觉得自己可有可无。他QQ永远是隐身的,你的照片他从不愿意放到他的空间,他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可是你却觉得他是在不确定着,你发现原来伤过人的不止是你,原来男人也会没有安全感。

         你后来想起,曾经他说,其实爱不爱没那么重要了……

         28 岁的时候,你家里人开始催你结婚,你开始觉得相亲也不是一件那么荒谬的事情。只是在一次次的相见,重复同样的自我介绍后,你不知道你究竟是像歌里唱的那样“后来终于懂得了如何去爱”,还是,你已经不会爱人了。

        29岁的时候,你结婚了。婚后你才发现,爱一个人其实没那么重要,你有了孩子,你全心的只关心你的宝宝。在某天某个平淡无奇的时刻,不是街角的咖啡店也不是偶像剧里经典的擦肩而过,你碰到你前男友,原来他也结婚了。你发现他眉宇间没有了当年的意气,身上有着重重的烟酒味,你费解自己以前怎么会喜欢上他,你见到了他的太太,你觉得对方很不起眼。可是,他们看上去很和谐。

       30 岁的时候,你已经淡忘了所有与爱情相关的东西,你开始算着如何提前还贷,你和你老公计划着换套再大点的房子能让双方老人家能常来住段时间,你愁着孩子的教育问题。你又有了一个女儿,此时,你工作稳定,你以为你永远不会为了谁洗衣做饭,可是你现在下了班每天还是会去菜场买菜,只记得讨价还价,偶尔老公带你去吃一次西餐,你还觉得他浪费钱。你再也不大手大脚的花钱,但却保持着一年一次的旅游。

        35岁的时候,你们换了大房子,也买了车子,提前还了大部分的贷款,不过为了宝宝上学的事情到处托关系,每周二跟小姐妹一起看半价电影,周末偶尔喝个下午茶。谈论的话题永远围绕着孩子。

        再然后,你退休了,和老伴一起回老家开了一个小店,家里有个院子,种些花花草草。还种些自己爱吃的菜,你家有个池塘,傍晚你家老头总会在葡萄树下钓鱼。儿子在国外定居了,女儿也做妈妈了。每个月回来看你们一次。

        你头发都白了,额头的发越来越稀了,孩子们只有过年过节才能过来看你们一下。于是,你盼望着过节,越来越粘呼着你家老头,却总是看他不顺眼。偶尔,你翻出以前的日记、以前年少时写下的那些敏感和胡思乱想,找你家老头吹嘘一下:看我当年的文笔有多好,不做作家真当可惜。可你家老头总是那句话:你这个老婆子想啥呢,一大把年纪了……

          这篇文章的题目叫《其实爱不爱没那么重要》,它写了一个年轻女孩子从豆蔻绽放的双十年华,一路变成老太太的那些流水日子。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也不是百转千回的爱情,只有很现实很实际的日子,平凡到,也许你的母亲,你的阿姨,你的表姐,也是这样一路从那时走到了现在。

          在我们漫长的生命历程里,可能,爱情会以很多不同的姿态在我们不同的年龄阶段出现。
       “不要认为后面还有更好的,因为现在拥有的就是最好的。不要认为还年轻可以晚些结婚,爱情是不等年龄的。不要因为距离太远而放弃,爱情可以和你一起坐火车的。不要因为对方不富裕而放弃,只要不是无能的人,勤劳可以让你们富裕的。一生只谈一次恋爱是最好的,经历的太多了,会麻木;分离多了,会习惯;换恋人多了,会比较;到最后,你不会再相信爱情;你会自暴自弃;你会行尸走肉;你会与你不爱的人结婚,就这样过一辈子。”
         可能,你需要相信爱情但不能依赖爱情。可能,还有很多比爱与不爱,更重要的事情。 不走到最后,你会不知道爱情究竟在你生命中占了多大的份量,其实一开始不相爱也没那么重要,只要有力气去爱,有力气再生活下去就好。

作者:龙吟九天

2010七月27

比生命更长的爱

作者:卫宣利 来源:《读者》(乡土人文版)


  她对父亲的记忆,是从5岁开始的。那天晚上,父亲和母亲吵架,她被吵醒后睡眼惺忪地从自己的卧室里走出来,迎面飞来一只杯子,“啪”的一声,正打在她的额头上,鲜血顺着眼睛流下来。她还没哭,母亲就已经吓得大哭起来,父亲也慌了,愣了片刻,才醒悟过来,慌忙抱起她往医院跑。医院离家大约有十几公里的路程,父亲一路飞奔,不断有汗珠落在她的脸上。父亲不停地叫她的名字,声音温柔而急切。她故意不理父亲,身体软软地瘫在他温暖的怀里。父亲急得大叫:“丫丫,你别吓我啊!”她猛地用手攀住父亲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爸爸,以后别再和妈妈吵架了,好吗?”
  父亲笑了,接着又哭了,他说:“丫丫,以后不许再吓爸爸……”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说完后把她抱得更紧了。
  从那以后,父亲果然再没有和母亲吵过架。
  那年,她5岁,父亲35岁。


  进入青春期,她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课桌的抽屉里常常有男孩子偷偷放进去的纸条。有一天,她匆匆忙忙地拿起书包上学,书包带突然断了,书本散落了一地。父亲蹲在地上帮她捡书,一张纸条悠悠地从书里掉出来,上面写着:“星期天一起去郊游,我等你。”纸条的主人,是她一直暗恋的那个男生。
  父亲将纸条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她脸红心跳,低眉垂眼不敢看他。父亲什么也没说,将纸条折叠好,重新夹了进去。
  星期天,她骑车跑了20多公里,到郊外和那个男生约会。路上,天突然变了,雷鸣电闪,暴雨如注。她冒雨赶到约好的地点时,却空无一人。一个人站在荒郊野外,满腔的热情被雨水一点点冷却,失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她终于忍不住哭了。突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丫丫别怕,爸爸来了。”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对男同学动过心,她在心里发誓,以后找男朋友,一定要找个像父亲这样高大俊伟、坚实可靠的男人。
  那年,她14岁,父亲44岁。


  那年夏天,她考上了县重点高中,父亲很高兴,带着她去参加面试。考短跑时,因为事先没有做准备,她穿了一双破旧的凉鞋,没跑几步,鞋的后带就断了。猝不及防中鞋子被远远地甩出了跑道,她看着那只鞋,忽然觉得好笑,站在跑道上傻笑不止。
  她的体育得了“0”分,老师的理由是:态度极不严肃。
  她再也笑不出声来,要知道,体育成绩不及格,文化课的分数再高,学校也不会录取的。她眼泪汪汪地在人群中寻找父亲,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正在万分懊悔时,父亲满头大汗地跑来了,手里拿着一双崭新的球鞋。他把鞋塞到她的手上,急切地说:“我去找老师说说,让你再补考一次!”
  她坐在地上换鞋,看到父亲疾步穿过人群,费力地挤到老师的面前,弯着腰,低着头,焦急地说着什么,她隐约听到了老师的呵斥声。那是8月底的一天,太阳炙热如火,她在远处默默地望着炙热的阳光下弓身低头的父亲,想象着他正满脸堆笑、无比谦恭地替她赔罪,心里忽然一阵疼痛……
  父亲的努力终于换来了她的补考资格,当他乐颠颠地跑过来告诉她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下午的补考,她以全年级第一名的成绩过关。
  那年,她16岁,父亲46岁。


  高二的暑假,她和同学一起去玩。路上,她坐的那辆车和另一辆车相撞。父亲赶到医院时,她已经躺在手术室里。手术后再见到父亲时,她几乎认不出来,他的面容变得苍老而憔悴,眼角和嘴角在剧烈地抖动,一头黑发全变成了苍灰色,高大的身躯突然间就佝偻起来。一夜之间,父亲就老了十几岁。
  医生已经断定她以后的日子将在床上度过,父亲没敢把这个结果告诉她,自己在医院的厕所里抱着她的鞋嚎啕大哭,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完全像个无助的孩子。父亲在她的床前守了3个月,给她翻身,喂她吃饭。他背着她到3楼扎针,到5楼检查,一步一步,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几个月后,父亲发现她腿上的肌肉开始萎缩。他终于不顾医生的告诫,执拗地要为她穿上鞋让她下地。他说:“丫丫,咱不能就这样认命,你得站起来!”他慢慢地把她移到床边,和母亲一人扶着她的一只胳膊,努力地想要让她站起来。可是她瘫软的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落下来,他们也累得气喘吁吁。但是,父亲仍然坚持着不肯放弃,坚持的结果是他摔倒在地上,她也重重地跌倒在他的身上。
  她终于绝望,伏在他的身上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
  
  他长叹一声,老泪纵横……
  
  那年,她17岁,父亲47岁。
  
  五
  
  她的脾气变得格外暴躁,只因妹妹穿了她以前穿过的裙子,她便不依不饶,掀翻了桌子,顺手操起一个酒瓶便往妹妹身上砸去。父亲把妹妹挡在身后,酒瓶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胳膊上,锋利的玻璃片划破了他的胳膊,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父亲的手高高抬起,巴掌似乎要落到她的脸上。她闭上眼睛,歇斯底里地喊:“打吧打吧,打死才好……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冲她怒吼:“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瞧你那点儿出息……”
  那天晚上她辗转不眠,父亲在窗外拉了一夜的二胡,他把所有的愁绪都融进了曲子里,把二胡拉得凄切悲凉。她在父亲的哀伤里愧然落泪,她分明看到他那颗被辜负了的心在汩汩地向外流血。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她对父亲说:“爸,到图书馆给我办个借书证吧。”父亲看着她,眼角和嘴角的肌肉又剧烈地抖动起来,他的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夹的菜掉在了桌子上。
  从此,每天午后,在通往图书馆的那条两旁长着高大银杏树的路上,常常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女孩子。有时候,女孩子兴致勃勃地讲书里的故事,男人听着,安详地笑;有时候,男人半道上偷偷跑到路边的小花坛里折一枝白玉兰,女孩子会突然紧张地叫他:“爸,有人来了!”他慌忙跑回来,才发现中了她的“圈套”。
  那年,她19岁,父亲49岁。


  她的第一篇文章发表在市报上,父亲跑到报摊上,买光了当天所有的报纸,然后傻呵呵地站在街上,见人就发一份,重复着一句话:“今天的报纸上,有我女儿的文章。”她远远地看着,泪水又一次次模糊了双眼。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对父亲说:“爸爸,我没有让你失望。”
  那天,父亲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他还喝了酒。那是她病愈后父亲第一次喝酒,他醉了。醉意中,父亲抓住她的手,语无伦次地说:“丫丫,你是爸爸的骄傲……你不知道,爸爸当初有多担心你……”他趴在桌子上,像个孩了似的,“呜呜”地哭了。
  她用手轻轻抚过父亲满头的银发,那每一根发丝上,都写着一个父亲的煎熬和挣扎、担忧与呵护。她的泪水潸然而下。
  那年,她23岁,父亲53岁。


  她恋爱了。对方是个小学教师,曾有过短暂婚姻,但脾气很好,人也很细心。父亲看着那个男人给她洗脸梳头,给她买书买零食,背她上下楼……这才放心地把轮椅交到他的手上。有一次,她听见父亲和别人说话:“我那丫头,谈的男朋友是个老师,教数学的,他们俩一文一理,居然也蛮合拍的……”她听得出,父亲的口气里有炫耀的意思。
  她出嫁的那天,按照当地的习俗,她是应该由父亲抱上车的,可她却到处找不到父亲。她很想跪在地上给父亲磕个头,认认真真地跟他说一声:“爸,我走了。”可是,父亲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当婚车从父亲给她折白玉兰的小花坛旁经过时,她突然看见父亲正在那个花坛前的台阶上蹲着,目光空洞地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手在脸上抹了一下,很快又抹了一下,像是在擦眼泪。车走得很快,她不断地回头看着那个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的身影,泪一滴滴落在洁白的婚纱上。
  后来,妹妹告诉她,她走后,父亲一直躲在她的房间里抽烟,好一阵子都精神恍惚,总把妹妹的名字叫成她的名字。
  那年,她26岁,父亲56岁。


  结婚第二年,她怀孕了。她的身体状况是不允许生孩子的,丈夫和母亲轮番劝说她,她不为所动。于是母亲便“搬”来了父亲,父亲看着她说:“丫丫,你自己要当心啊!”
  她的妊娠反应很厉害,父亲便住在她家里,买了相关的书,一天到晚研究怎样吃对她好、对孩子好。8个月来,她被父亲养得面色红润,娇美如花。
  临近预产期了,有一天晚上她突然心烦意乱,3点多起来去书房,打开灯时,猛然发现父亲正在沙发上坐着。看见她,父亲紧张地问:“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她看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头,父亲笑着说:“反正也睡不着,怕你有事情……”
  临产时,医生说要剖腹产,让丈夫在手术单上签字,父亲一再叮嘱医生:“如有意外,一定保大人。”夜里,父亲说什么也不肯回去,他在产房外面的长椅上坐了一夜。凌晨3点,终于听到孩子响亮的哭声,护士出来说:“是个女孩儿,母女平安。”父亲激动地在走廊里搓着手来回地走,但只走了两圈就晕倒了。
  醒来后医生埋怨他:“这么大的年纪了,血压还这么高,跟着折腾什么?”他却拉住医生问道:“我女儿怎么样了?”
  那年,她28岁,父亲58岁。


  爱一个人,究竟能爱多久?
  张小娴说:“我们能够爱一个人比他的生命更长久,却不可能比自己的生命更长久。我们爱的人死了,我们仍然能够永远爱他,但是只能够爱到我们自己的生命终结的时候。”
  可她却想说:“不,不是这样的。有一种爱比他的生命更长久,哪怕有一天他的生命已经终结,他的宠爱和心疼仍会长久地伴我一生——那就是世界上最深沉、最博大的父爱!”